是沈翊这辈子第一次捡漏,他的观念还没有转变过来,否则早就坐车走了,不可能被钱小规找到。
潘一骏笑道:“我就担心老钱舍不得这么多钱。”
沈翊笑着说:“他难道还舍得让儿钱小规,一辈子就在监狱里待着?”
符笔和朱砂锭的价值至少超过了五十万,钱小规如果按此金额定罪,肯定别想从监狱里面出来了,而且他还是二进宫,想要减刑都没有任何希望。
“他要是舍得,也不会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了。”
潘一骏表情略有些严肃:“不过,老钱这人脾气有些不太好,要不你跟老张说一声。”
他到不是不能帮沈翊,但他总得知道沈翊和张振业的关系,才好知道自己要使出多大力。
沈翊其实不太想麻烦张振业,觉得自己有能力处理好这件事情。但转念一想,自己想在风水界打出名气,朋友肯定少不了,而朋友是处出来的,自己没必要因为怕麻烦而不找张振业。
于是,沈翊给张振业打了电话,张振业得知了事情的原委,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沈师,你知道你这种情况,在我们风水师圈子里叫什么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惹事体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