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变成了枯木。看得沈翊和史明勇都纷纷乍舌。
这时,唐士祐收功,他轻吐一口气,沈翊注意到,唐士祐刚才破阵看似轻松,但眉眼之间还是多了一丝疲惫。
沈翊连忙迎了上去:“唐叔,没事吧?”
唐士祐摆了摆手:“只是上次在福地中,伤了经脉,没什么关系。”
沈翊大吃一惊:“啊!您怎么不早说!”
“小事而已,不碍事的。”
唐士祐说:“再说,这个血婴祭树阵已经快要接近完成了,多存在一分,就多一分危险。但本地协会包括我在内,只有三四个人能够处理,其他人一时不方便过来,也只有我来处理了,这也是协会的责任。”
说到这,他点了点史明勇:“你呀,最近是不是又没有修心了?再这么下去,早晚吃大亏!”
史明勇笑容有些尴尬:“您也知道我现在是什么工作,这段时间实在太忙了。”
唐士祐说道:“这不是理由,要不你就转行,否则就给我每天抽点时间修心,我可不想过段时间,去你家负荆请罪。”
史明勇不再为自己辩解,非常老实地答应下来。
接着,唐士祐向沈翊传授刚才破阵之法的奥秘,史明勇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