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不用分辨,对我而言,他们没有区别,不管哪个谢白,都能做到我要他们做的,也绝不可能背叛我。”
“辅国的御下之道,实在是……学不来学不来。”
谢迅和谢州互看一眼,都是不住摇头,叹息中带着许多钦佩。
谢州端着酒杯却不喝,似有所思,“辅国,我们就在这里喝酒,一直喝到御前廷议开始么?那御前三家可是忙得很啊,行动不断,辅国你就不担心出什么问题么?”
“该做的,我们都做了。”
谢正凝声道,“不能做的也尽量做了,再说不管我们做了多少事情,一天以后,我们能依靠的就只有我们四个人和周舒,现在不养精蓄锐,还能做什么?”
谢迅微叹口气,“也是呵,如果真的酿到冲突那一步,我们可没有三家那么多的死士。”
“有也不能用,獬豸族每个人的命都很宝贵,岂能随意浪费?”
谢正皱了皱眉,沉声道,“我等便罢了,既然决定了这么做,死则死矣,无须多想。”
“哪有那么容易死,你们说得也太过于了,”谢州终是把那杯酒喝了下去,随即爆出一阵大笑,“哈哈哈,哈哈哈,不说我们两个,辅国你堪比修行者准圣的实力,在獬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