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,难免生出问题。”
“嗯,和舒师说的差不多。这些时日里,若烟了解到许多荷音派的……”
郝若烟点点头,缓缓说出一大段话来,听得周舒不住点头。
听完,周舒看向郝若烟,带着许多赞赏和欣慰,“辛苦你了,若烟,有你在在,真是心安许多。”
即便他自己先回来,也未必能像郝若烟做得这样好。
“哪有,”郝若烟脸色一红,微垂了头,“都是若烟应该做的,舒师唤我们来荷音派,若烟自然要了解清楚……”
郝似云举着手,邀功道,“我也出了力哦,我每天有空都会出去偷听呢。”
“知道了,你也很好。”
周舒笑了笑,随即脸色变得有些凝重起来,“若烟,依你看,现在该如何做?”
郝若烟犹豫了一会,看向周舒,眼睛微微眨动,“不知道该不该说,怕是有些冒犯到舒师的长老。”
周舒微微一笑,“但说无妨,我在荷音派并无师尊,和沈文也没多大关系。”
“若是为荷音派好,沈文绝不能再当长老和宗主。”
郝若烟思 忖了一会,缓缓道,“再这样下去,荷音派会越来越松散,原本的凝聚力也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