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心中一惊,不敢直视周舒的目光,只伸手一划,想将周舒拨开。
周舒滑开一步,退到一边,只沉声道,“阁下若想学做符箓,尽管来找我便是,还可以一起研究下符道,暗中跟踪欲行不轨的话,今日天裁台上的景象,阁下也看到了,应该是不想上去罢?”
那人身形一颤,险些跌个跟头,头也不回的去了。
周舒注视着照妖盘,眼见着绿点越走越远,再没有跟来,也是放下些心。
如果不是铭珠上的提醒,他未必能发现有人跟着自己,“不知道是谁,但这个情我记下了。”
买了符材,周舒依旧去城边画符。
不能离城太远,也不能去野外,但城边也不妨事,用舒之力笼住自己,一般人也发现不了。
约莫六个时辰,近千张符箓排列在面前,整齐干净。
和过去一样,没有画费一张,没有任何错漏,但最后画的几十张有些特别,符纹如一条条银蛇伏在纸中,时时有荧光闪出,活物一般。
周舒很满意,这是符道又上了一层的表现。
过去在玄黄界,他压制着其他道,只悟道了一种舒之道,是为了不占用舒之道的空间,专心致志,但离开玄黄界后,他没有再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