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解，这究竟是什么意思？她怎么给听糊涂了呢！
“你说什么？”范丽英颤抖着，目光也看了一眼茶馆包厢，发现只有她和对面的颜向暖时，遂才咬牙质问颜向暖。
口气也有些不善，她显然觉得，颜向暖实在故意吓唬她。
作为一个人，要相信已经死亡的人还在，而且一直都在，这也是一个极大的考验。
“你当真没听清？”颜向暖无奈挑眉。
说实话，她最不喜欢的就是重复说话，而且范丽英看着并不是没听清楚的模样，她只是不相信罢了。
“你说我家人一直都在我身边，也就是说，他们看到我过的什么日子，看到我被钱亮虐待家暴了？”范丽英有些失神，低垂着视线，像是在怀疑又像是不愿意相信这一切。
说实话，得知曾经疼爱她的家人一直都知道她过得什么模样，再想到往日，她给家人上香祭拜时，告诉他们说她过得很好的话，她就觉得好笑又自卑，感觉好像极力隐藏的一切被赤裸裸的掀开。
“他们心疼你。”颜向暖点头。
“他们真的一直都在吗？”范丽英颤抖着身体再次确认。
“嗯。”
“……呜呜，爸，妈。”范丽英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