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介意,哪怕被颜向暖牵着手走路有损形象,作为军人,他习惯坐如钟,站如松,行如风,可是只要和颜向暖相处在一块,他的这些形象都将破灭。
他早就明白这个结果,对此接受起来也十分的理所当然。
只是跟在夫妻二人身后的颜向阳却摇头晃脑啧啧称奇,颜向阳长这么大,他唯一拿她没辙的人就是颜向暖,唯一让他吃瘪的则是章源大师,那唯一惧怕的人,那就非这个姐夫靳蔚墨莫属。
作为一个十八九岁的男人,他自觉自己是个成熟稳重的男人,每一次面对靳蔚墨时,他都胆怯,那是一种气场上被碾压的无力感,虽然他觉得用畏惧一词来形容自己的内心,实在是有够气人,但事实的确就是如此,他在面对靳蔚墨时,总是不自觉的矮上一截,靳蔚墨对他而言,就是一个光是用眼神就能将他击溃到体无完肤的存在。
可就是这样一个他畏惧的存在,此刻正被他最无可奈何的女人牵着鼻子走,不知道为什么,他莫名的对颜向暖有些小不爽。
“颜向阳,一会儿你负责开车。”颜向暖拉着靳蔚墨的手不放,同时开口吩咐跟在一旁的颜向阳。
“行。”颜向阳有气无力的回应着。
“车子旁边那是谁啊?”颜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