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而言,这打麻将也许都不单纯是在打麻将,甚至就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战争一般,因为全程都没有人说话,出牌的同时还在计算其他三家大致的牌面,所需的牌,每打一张都很是惊心动魄。
“唉,不行不行,我们总是输怎么行,干脆分开来坐吧!”赵云开口提议。
打了一晚上都没有胡牌的她很是心塞,这新的一年可不能还没到来就已经输个没完没了,一晚上时间还长,若是照这样下去,她当真怕输得难看,输钱就算了,可打麻将的人,输了也多少会郁闷,输急眼了面子也挂不住啊!
“行,那就让向暖和云菲坐那一桌去,都是小两口,四个人坐一桌,大哥和我家单身的薄言和我们坐一桌。”靳母赵默笙提议着,同时还给靳薄言捅了刀子。
虽然靳母不是那种着急的人,可靳薄言如今也三十好几了,之前陈露的事情,也让她担心了好久,虽然后面陈露出事,她也觉得惋惜,可到底靳薄言是靳家人,身为靳家人,给予你不同的地位,你就必须付出比别人更多,伤心,为情所困什么的,是靳家最要不得的,所以靳母也就毫不在意的在自家大儿子伤口上狂妄的撒盐。
“行!就这么办。”赵云也同意这般安排,所以女方这一桌干脆就停下抓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