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初夏,服软这个词语就像是一把利刃,说什么也无法让自己先低头。
“不可能。”裴初夏摇头。
服软什么的别想,凭什么要她服软,她做错什么事情了,明明是他不讲道理,从头到尾,包括感情都是他强塞给她的,甚至不问她愿不愿意接受。
“那你一个人住在这里也不是办法。”颜向暖不放心让裴初夏一个人,同时也暗暗埋怨楼铭,怎么就那么心大。
裴初夏如今怀着身孕,他就不能让着她一点吗?非得惹她生气。
“没事,家里有阿姨。”裴初夏没觉得有什么,再者,家里的两个保姆是楼母安排的,她每天吃什么,做什么,看了什么说了什么,楼铭都一清二楚。
当然,她有时候也想,算了,要不服个软,可楼铭那个男人在情场上太过得意,他从来没有跌过跤,从来没有踢过铁板,裴初夏很清楚,一段感情若是想要维持,谁先低头很关键,先低头的先爱上的先输。
裴初夏自问无法低头,一旦她低头了,那她和楼铭以前那些追着他的女人有什么区别。
对楼铭而言,不过就是轻易能得到的女人罢了。
裴初夏很清楚,当初楼铭之所以看上她,那是因为她与众不同,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