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蔚墨。
人生活了几十年,楼铭第一次如此慌。
“在手术室。”靳蔚墨抱着憨憨睡着的儿子,冲着手术室点了点头。
楼铭立刻紧张的看着手术室,整个人都不知道该做什么:“我要进手术室吗?要怎么进去,从哪里进去?”
“你安静等着。”靳蔚墨被楼铭询问得额头青筋蹦跶了许久。
楼铭身后跟着的助理也脸皮忍不住抽动几下。
“……”楼铭感受到靳蔚墨那嫌弃的眼神,遂抿抿唇僵在原地,也察觉到自己的愚蠢,但这会他也没心思顾及。
“你在这等着,我带孩子回病房去休息。”在手术室门口也呆个把小时了,现在楼铭来了,靳蔚墨便准备带着小竹笋回病房。
“好。”楼铭点头,目光慌乱的看着那边的手术室。
靳蔚墨才走没一会儿,那边的手术室门突然就被打开,几个穿着绿色服装的医生和护士走了出来。
“请问谁是产妇裴初夏的家属?”虽然裴初夏的身份肯定不简单,但如今需要签字到底也是要产妇的家属,所以医生例行公事的询问出声。
手术室里裴初夏有些难产的迹象,这会力气耗光,产妇已经没有能力独自生产,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