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难怪将士们对陛下敬服!”张世杰轻叹口气道。
“朕也对他们十分挂怀,在海上飘着也是十分辛苦的,真该前去慰劳探望啊!”赵昺面色一黯道。
“陛下能去,必将士气大振啊!”张世杰高声道。
“陛下万金之躯,怎能亲临险地!”赵昺还未吱声,陆秀夫抢下劝阻道。
“对、对,陛下岂能轻动!”张世杰也急忙往回收,想想又道,“陛下,我们总是等下去也不是办法,且平江几无城防,亦无险可守,而运河河面狭促,水军战船难以展开,若是敌纵火焚船我军连周旋的余地都没有,反而易陷我军于被动之中!”
“咝,枢帅说得是,朕这些日子也在想这件事情,但是从地图上难以判明地形,且这些旧舆图距离、区间界限不明,若不实际勘察也不敢乱下结论,以免误导你们这些在前线的将帅。”赵昺吸了口凉气,却又无奈地道。
“陛下,这……”张世杰话到嗓子眼又咽回去了,没敢发出邀请转而道,“陛下,临安怎么办?难道总是围而不打吗?”
“不会,朕调五师前来便是会同护军一同攻取临安,现在只待围歼真定军的战斗开始后便展开攻城,两边同时动手,让他们无法相互呼应!”赵昺言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