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抬地道。
“属下参见陛下!”稍时郑虎臣进来施礼道。
“坐吧!”赵昺用手指点点几前的座位让其坐下,接着就抱怨道,“也不知你们这些京官过去怎么当的,除了殿衙记得清楚,就瓦子、勾栏和酒楼却忘不了在什么地方。而你的那些探子也糊里糊涂,地名都标不清楚,甚至相互矛盾!”
“陛下赎罪,可此时确是不能怪属下!”郑虎臣看陛下急赤白脸地样子拱手解释道,“陛下有所不知,临安府城池广大,行朝的这些大人们多是外臣,就如左相在京中待的时日不多,平日也就在这些地方了,哪里如陛下经常微服私访察看民情。而事务局的探子多是自琼州派出的,而十年前一场大火将宫城烧成了一片瓦砾,他们一时又如何搞得清楚。”
“你们一句搞不清楚就算交差啦?”赵昺本就不高兴,听了其的话不禁着恼,抓起几上的水杯欲掷道。
“呵呵,陛下勿急,属下已为陛下寻到了一位高人,其对临安城地理民情了如指掌!”郑虎臣急忙接住小皇帝的手,拿过杯子放在几上笑着道。
“哦,其是何妨高人啊?”赵昺听了脸色稍缓,坐下问道。
“陛下,此人名周密,字公瑾……”
“周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