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害民命为要,破城后勿需费力整治,便可利用城内的工坊和人员生产军器,提供物资。”陆秀夫沉吟片刻道。
“陆相深解朕意,正是如此!”赵昺点点头,似是十分欣慰地道。
“陛下,临安城中房屋鳞次比居,且皆为竹木所制,人口猬集,摩肩擦踵。而两军交战难免死伤,我军又装备火器,放射之时难免伤及无辜,引燃房屋……”张世杰皱着眉道。
“枢帅之意,朕亦清楚,乱战之中难以保全城池,避免伤及百姓,对否?”赵昺点点头,笑着反问道。
“陛下圣明!”张世杰拱手施礼道。他刚才也意识到失言,若是自己将这话说出来,便有怯战之意,还显的自己庸愧无能。
“朕也知道很难,但是不能保全临安,我们要他何用,只为了收复故都的名声吗?还不若万炮齐发将其轰平来的痛快,那样岂不更能威慑敌军!”赵昺言道。
“陛下说的是!”小皇帝说得话,让陆秀夫浑身只起鸡皮疙瘩,本来是好好的话,可其说出来就让人不舒服,可也只能顺着说。
“陛下,我们可以围城,杭州各军已经尽歼,周边再无兵来援,他们那时衣食皆无自会开城投降。”张世杰这时言道。
“不妥,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