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敌水军降兵中招募了几个舟师,但是他们用的都是湖船吃水浅,而咱们的船队中的战船多是海船,且现在正是枯水期,他们也不敢夜航。”郑永回答道。
“不行,时间太长,我们必须日夜行舟,十日之内必须到达鄂州。”赵昺摇头道。此次出兵,赵昺从护军中抽调了二旅、炮兵旅、山地旅及亲卫旅的一个团,护军水师尽数出动,又征用了部分民船搭载辎重,共有兵力三万人,各种舟船二百余艘,路上耽误一天就要消耗大量的辎重。且那边战事紧急,一旦文天祥部被击溃,那麻烦大了,因此必须星夜兼程赶往鄂州,哪怕早到一天都是好的。
“陛下,如此太过冒险了,还是要谨慎一些的好!”郑永也放下勺子道。
“章子珍部能过的去,咱们也没有问题。”赵昺舀了口粥吃了,又言道。
“陛下,如今正是枯水期,上游少雨,水情变化很快,不可同而视之。”郑永依然摇头道。
“嗯,你说的有理。”赵昺点点头,上游来水少,沙洲、浅滩和礁石都会显露出来,成为行舟的巨大障碍,而水情几乎天天都有变化,他想想道,“我们距江州还有多远?”
“七百余里!”郑永略一思索答道。
“好,飞鸽传书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