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城,尚可应对。”赵昺看文天祥的焦急的样子,连忙言道。
“那陛下又为何忧虑?”文天祥松了口气又问道。
“临安收复之后,行朝之中有人的想法就变了。”赵昺苦笑着道。
“难道他们还欲造反不成?”谢翱激动地问道。
“并没有那么严重,只是群臣在治国的理念上有分歧而已!”赵昺摇摇头道。
“陛下,朝中分歧何在呢?”文天祥皱皱眉问道。
“其实当下江东面临着与江西同样的问题,因为形势发展太快,地方官员不足,虽从行朝中分拨出一些,仍然不够。便有人主张从旧官中选用,朕也准了。可他们居然不加甄别,以求贤之名网罗了大批旧人,其中不乏当年弃军而走,不战而逃者。让朕十分失望,尽数一一驳回,但他们仍然频频上书举荐,不知欲做何为?”赵昺悠悠地道。
“陛下,他们这是欲借此沽名钓誉,安插私人,别有用心,还是应惊醒些。”文天祥想想道。
“这也是朕担心的,如今江南尚未稳定,便急让此等货色入朝,不仅愧对那些殉国的烈士,也让百战之士心寒。亦让朕担心朝堂之上具是如此人物把持朝政,弄不好还要重蹈灭国覆辙。”赵昺满是忧虑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