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、范仲淹以及韩琦、富弼、欧阳修等皆是名家,人人皆可称为君子,陛下一言概之恐为不妥!”谢枋得正色道。
“君直先生,今日席上之言权作私下之言,即不涉及朝政,也非意气之争,只做观点之辩,下了此船朕便皆不认帐,诸君所言朕也从未听说过,这也算君子之约吧!”赵昺想想言道,然后将杯中酒喝尽,杯子掷于江中,以示自己所言非虚。
“好,就依陛下之意!”其他三人听了相互看看齐声道,也学着陛下的样子将酒喝尽,杯子掷于江中。
“朕以为我朝朝堂之乱应是起于范仲淹与宰相吕夷简之争,始有新党和旧党之分;进而欧阳修作《朋党论》,亦有了朋党之说,区分为君子之党和小人之党,导致朝中两党分庭抗礼;而后的熙宁变法,新旧两党争斗达到高潮,朝政不断,至此朝野再无宁日。其中又有谁可称为君子之党呢?”赵昺反问道。
“陛下所言不虚,彼时吕夷简为相,其久居中书二十年,其当朝日久,权势太重,官员任用多出其门。范仲淹权开封府,见此绘百官图上乘皇帝并建议限制宰相用人之权,其心也是为国;而后吕夷简对皇帝称其迂腐,不可大用。范仲淹便连上四书讽刺和批评时政,还拿出当年“废后”一事,直接攻击宰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