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。”魏天中摊开手无奈地道,“宣判之后,秦林锋当堂悔过,甘当律法,只求陛下看在昔日的功劳上,不要祸及家人。”
“小皇帝可答应了,也再无人求情?”陈宜中也暗叹小皇帝这手实在是高,公开审理不仅让人难以藏私,还起到了震慑众官的作用,但仍不死心的问道。
“当然有了,尤其是军中众将纷纷上书陛下,希望看在功劳之上能饶其性命!”姚良臣言道,“但是所有人的都被驳回,称:功是功,过是过。且其功已赏,过也当罚,不能混为一谈。而其过自应由他承担,不会殃及家人,朕与你为袍泽,自会看顾家人。”
“据说秦林锋闻知痛哭不止,连呼有负皇恩。在被行刑前夜,小皇帝特遣倪亮代其探监,送上酒菜及一身新军装。准其行刑之时不着囚衣,昔日袍泽送行,并赐棺送回家乡厚葬。也算全了君臣之谊。”魏天中也不胜唏嘘地说道。
“没想到此子会如此!”陈宜中也叹口气,他本想借审判秦林锋等人来生事。若是按律判决,则可讥讽其无情无义的暴君,滥杀功臣,从而挑拨其与军将的关系,并趁机拉拢为己所用;若是将其放过,便可称其徇私枉法,有失公正不配为君。现在却偏偏挑不出什么毛病,让他无从下手,暂时也只能作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