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我们一同回京了?”陈任翁惊喜地道。
“并非如此!”赵昺摆摆手道,“此次在京中倒弄风云的是陈宜中,勾结了朝中一班人及些失意的士人兴风作浪。但临安城中有文相坐镇,他们想闹事也不容易,而陆相及先生和刘知事护送太后随后到京,再者京中驻守的皆是御前护军,他们想要得逞岂是易事。”
“朕现在担心的是,其一伙人在京中失利的话会试图勾结地方作乱,有你们统军分驻各方,朕便不用担心他们搞事。即便京中生变,你们皆驻扎在京畿要地,也可领军入京迅速平叛,免去了朕的后顾之忧。所以不必急于进京,只需待机而动,接到诏命后可立刻领兵勤王。”
“嗯,陛下言之有理,只要京畿有备,他们又能耐何!”陈任翁点点头道。
“陛下放心,一旦有诏,属下即刻调动大军赴京勤王,铲除叛逆!”赵孟锦施礼道。
“陛下在京中还是要一切小心,一旦事败,属下担心他们会狗急跳墙,铤而走险暗算陛下!”陈任翁想想陛下身边高手如云,又有众军保护,但是仍然不放心地叮嘱道。
“呵呵,朕自幼年便风里来浪里去,千军万马之中也未有谁伤的朕分毫,难道还担心那些宵小吗?”赵昺笑着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