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,进一步打听道。
“说实话,陛下自芜湖返京之初,并非对和议一力反对,吾听其口风还是希望达成和议的。本欲在召开集议后再行决定。但你也知初回京中陛下事情甚多,先是姚尚书和魏尚书两人妄认宗亲被禁足,接着下诏编撰宗谱,又在进书仪上出现了刺杀之事。而刺客招供乃是你方派遣的,因而和议之事就不好说了。”徐宗仁吃口菜,轻叹口气道。
“求心之意是陛下曾想与我朝进行和议?”留梦炎又给徐宗仁布菜道。而心中却是暗骂陈宜中等人,他们说小皇帝根本就没有和议的意思,却是大规模扩军要收复江北。
“那是自然,汉谋应该清楚琼州乃是海中一隅之地,人力、财力及物资都极为匮乏,此役收复江南可以说竭尽十年之积累,哪里有能力再度攻取江北,否则又怎么会止步于江陵!”徐宗仁叹口气道,“当下大军虽然屯于大江南岸,也是处于守势,其实并无过江之意。汉谋也知当初蒙宋交战时,可是有百万大军驻扎与两淮地区的。若非此次刺杀和太后未至,只怕已经展开和议了!”
“那又为何出兵泰兴呢?,其实只是预防之举,并无渡江之意啊!”留梦炎举杯要徐宗仁再饮一杯道。
“汉谋,枉你也曾官拜右相之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