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一往只怕没有三五个月是完不了,那时候信风已过,还出什么海。有这功夫朕直接到各个船场买新船,过了年就可以扬帆出海了。”赵昺喝口水与文天祥解释道。
“陛下,新船价格高,哪里有这些旧船便宜啊!”文天祥插嘴道。
“文相啊,新船投入是多些,但是新船一切具备,起码三、两年不需大的修缮,且比之旧船耐用。另外我可以马上备货装船,信风一到就能出海,诸位也知海贸利润丰厚,一次所得便可抵销新旧船之间的差额,算起来还是新船合算的!”赵昺笑笑道。
“如此算来,还是新船合算些!”文天祥点点头道。
“那以陛下之意,又如何打包估算呢?”陆秀夫也觉得小皇帝分析的有理,皱皱眉道。
“当下抄没的船具体有多少、大船有多少、小船有多少,新船、旧船各有多少,我们都不知道,对不对?”赵昺问道。
“嗯,陛下说的不错!”陆秀夫和文天祥两人都点头称是道,而应节严和刘黻两人却喝着茶看听他们掰扯,并不插言。
“既然二位都认可,那么咱们就将所有的船放在一起,不论大小、新旧、具体多少,打包作价。若是新船、大船多,朕就赚了;若是小船、旧船多,你们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