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部尚书、祈和副使留梦炎,再次过江请求觐见!”在终止和议十日后,徐宗仁再到延祥园拜见小皇帝。
“他又来做什么?”赵昺近来有些忙,水军换防的事情已经开始,他不仅要审查方案,还要接见各军将领布置任务。按说在雨季并非是调防的好时机,因为江水暴涨,流速增加,必然导致溯流而上行船困难。但他考虑雨季过后,又将进入枯水期,那时全线备战再调动军队便有些迟了。此刻正是关键时期,他自然不大高兴。
“陛下,其前来仍是为议和之事!”徐宗仁禀告道。
“哼,糟蹋了爷一回,他没事儿人似的又想谈,没门!”赵昺冷哼一声道,“你们打发其便是,就说朕没空!”
“陛下息怒,留梦炎称伯颜对自己的鲁莽行为十分后悔,特遣其过江前来赔罪,并送上了些礼品,希望能够重启和议!”徐宗仁见小皇帝气还未消,笑着说道。
“呸,伯颜那匹夫是黄鼠狼给鸡拜年,能按什么好心,里边不定憋着什么坏呢!”赵昺啐了一口言道。
“陛下,近日水军调防,江上战船往来不息,臣以为伯颜定是误会我朝是调集兵力准备开战,因而才急着恢复和议,确实是不怀好意。留梦炎也是旁敲侧击的问询,想打探消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