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猜中灯谜的,拿了赏赐高高兴兴的;自然也有没猜到的,沮丧之下或是自作诗词一首,或是咏颂前人诗词。赵昺连韵脚都记不清楚,自然难以评判好坏,所以一律不做评价,只是故作深沉,不知底细的人也难以获知他的态度,总算是遮掩过去了。
“吴姑娘,击鼓传花虽然热闹,却有许多姐妹难以获得机会,应该改一改章程!”因为传花游戏具有很大的偶然性,使得旱涝不均,程素半天却没有得到一次机会,起身不满地道。
“程姑娘说的是,但以为当如何改这章程?”吴曦笑笑反问道。
“其会如何呢?”赵昺看两人对上了,却没有出言制止,而是心中暗道。他明白古今相同,酒局上有酒官,牌局上有庄家,而主持游戏的‘中人’其实就相当于局主,代表着权威,不容其他人随意质疑和挑战的,且提出异议是十分不礼貌的,而也还会受到响应惩罚。他想看看吴曦如何处理这件事。
“吴姑娘,吾以为应允许大家都参与其中,放出灯谜后大家可争先求答,以先者猜谜,对者有赏,错者有罚。不知大家意下如何?”程素说着转身问众人道。
“对,程姑娘说的对,应该改改章程……”程素的提议立刻引发了共鸣,一些人在底下七嘴八舌的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