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是开玩笑,这笔账算下来,许多人肯定会被吓跑,到时候朕找谁要账啊!”赵昺嬉笑着道。
“陛下啊,世上哪有如此算账的?”文天祥也是不住摇头道。
“诶,这笔账也有文相的份儿,你可不能不认啊!”赵昺板起脸来道。
“哦,臣何时欠过陛下的帐,这个玩笑可开不得!”文天祥想想,有些摸不着头脑道。
“欠与未欠,待会儿便知。”赵昺依然笑笑,转而又对陆秀夫道,“外朝与内廷分开是在行朝迁琼之后,陆相还记得这事情吧!”
“陛下,臣记的。”陆秀夫点头道。
“那陆相也当记的在自崖山赴琼的途中,我们在御舟之上达成的协议!”赵昺又问道。
“臣记的!”陆秀夫再次点头道,“当时为解决行朝财政所需,陛下与臣商定更改内藏库收入惯例,盐税两年之内内藏库只要一成,以后逐年增加,最多不超过三成,并成为定例。但为了维持宫中日常所需,市舶司的五成税赋入内藏库,而杂课和坑冶所入归于左藏库,余者仍维持原状。”
“这余者应包括抄没的叛臣、罪官的家产吧!”赵昺再问道。
“不错,理应包括在内。”陆秀夫回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