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党羽,并利用自己的权力将他们安插到各部省,由于他们经常在南屏山以诗相会,便自称南屏社,已然形成一党,在朝堂上互通声息,相互庇护。”
“既然已经确定王真是主谋,为何不将其拿下呢?让他跑了岂不坏事。”陈墩急道。
“陈统领,王真乃是朝廷三品大员,没有敕命怎么能擅自抓捕审讯。而那时已是三更,吾亦无法入宫请旨啊!”郑虎臣解释道。
“郑主事,陛下不是赐给你腰牌了,可以随时入宫见驾之权吗?”陈墩又道。
“陛下赐下金牌不假,却非紧急怎能滥用!”郑虎臣笑笑道。
“你真该跟着郑主事历练几年,否则永远改不了玩世不恭,行事莽撞的脾性。”陈墩还要再说,却被赵昺打断道,“当下是否发现王真有与蒙元勾结的迹象呢?”
“禀陛下,暂时还未发觉其有勾结敌邦及和敌方往来的证据,还有待进一步探察。”郑虎臣答道。
“嗯!接下来郑主事有何安排?”赵昺点点头,他最为担心的就是朝臣与蒙元勾结,那便不是人民内部矛盾,而是敌我矛盾,自己想不开杀戒都不可能。
“属下以为应该继续深挖,查清其弹劾陛下的目的何在,并摸清其党都有何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