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财赋都日益好转,但是人心却也跟着变了,无人再提收复中原,无心于朝政,反而将心思皆用在了争权夺利、权权制衡之上,想想真是让朕无奈,又是心寒。”赵昺苦笑着道。
“陛下,皆是臣治理无方,还请责罚!”陆秀夫听罢面带羞愧施礼道。
“当下朝廷混乱,众臣不思进取,相互攻讦,屡屡犯禁,以致陛下遭小人陷害,甚至至于险地,皆是臣等无能,有负陛下重托。”文天祥脸一红也施礼道。
小皇帝一番话,让二人脸上有些挂不住,他们二人身为左右相,肩负辅政重任,理应为君分忧。但是自其‘修养’之后,事情不断。官员间私下结党,任人唯亲,参与经商等等违法之事,即便不深究其过,也难逃束下不严、监察不力之责。
“当下大敌隔江相望,日日欲挥军南下,重陷江南。而我们在做什么?真的以为有长江为堑就能高枕无忧,便可日日萧歌。还是将江南的太平寄予那不靠谱的和议?朕当初同意和议,无外乎是为了整顿内务赢得喘息之机,但那真金又何尝不是,你们以为伯颜离开扬州返京是真的是去商讨和议条件,要与我们罢兵开榷!”赵昺听了仿佛更气,连连质问道。
“陛下,那伯颜返京难道还另有它意?”陆秀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