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赵昺早看到有人前呼后拥的行在人群,看其架势便非富即贵,身后往往都会跟着一群兵丁或男仆,这些跟班既要负责主人的安全,还要帮主人抖威风,便把花灯放到头去,跟着主人街显示余众不同,那气势看着自己出行还谱大。
但是因为灯碗的设计先天不足,加这个时代男子皆不剃发,跟女子一样挽着高高的发髻,发髻再固定着一盏莲花牡丹灯碗或者一树哧哧冒火的“火杨梅”,只能小心翼翼亦步亦趋地走路。假如步子迈大了,颠翻了头的花灯可是大事,只要有一点明火落到头发,救火肯定来不及,满头烦恼丝清净了。
“陛下,还是臣去看看吧!”陆秀夫一直跟在小皇帝身后,知道其心有气,正有火没处发,听其语气不善,若是做出什么有违圣仪之事,岂不糟糕,于是前拦住道。
“些许小事,何须陆相,朕只是看看其仗的什么势,胆子如此大,竟敢拦截行军大队!”赵昺冷着脸说罢,便拎着马鞭前挤去。
“你们这些赤老,居然敢惊吓了我家公子,这又被烧了头发,日后如何见人?”赵昺刚刚挤到前头,便见一个年轻人发髻散乱,浑身湿漉漉的,显然是事主,想是为了灭火被兜头淋了水。而其此刻铁青着脸坐在一把椅子拦住路,一个家丁模样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