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真金想了想深以为是,又抓过一块肉边吃边道。
“恐怕难以如大汗之意啊!”月赤察儿却摇摇头,将一块剔去了肉的骨头扔到一边道。
“这又为何?”真金刚刚露出的笑容又僵住了,惊诧地问道。
“大汗,朝中的汉臣和蒙古旧将一起弹劾伯颜,看似是因为修筑城防之事,其实只是借口,他们要将伯颜赶出朝堂才是本意。”月赤察儿将肉放在火上炙烤道。
“他们要将伯颜逐出朝堂?其精通汉法,又支持起用诸多汉臣,且其战功卓著,在蒙古和色目中人甚有威望,你说他们两派都要将其逐出朝廷,这又怎么可能!”真金摇摇头不大相信地道。
“大汗,其实正是因为声名累人。伯颜虽然支持汉法,但是在那些汉臣眼中其仍是色目人,而非与他们一条心,且又深受大汗宠爱,一旦其上奏废除汉法,将是功亏一篑;另一方面,蒙古众将佩服其战功,却对其支持汉法甚为不满,以为他背叛了传统,压制旧宗,因而才也欲将其赶出朝堂。”月赤察儿笑笑道。
“原来如此,他们好毒的心思。伯颜现在乃是国之栋梁,他们若是得逞便等于去了我的左膀右臂,不得不受他们挟制了,当下自不能顺了他们的意。”真金喝了口酒将碗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