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转念一想还是不劝了,让她哭哭也好,因为这个女人承受的压力太大了,不仅要抚育幼帝,以延续赵氏血脉和大宋国脉,还要在如此艰难的情况下临朝称制处理国家大事。但这一切都压在一个从未有从政经验,见识过枪林血雨的,无依无靠的弱女子身上,只要三十岁上下却华早生,她没有疯掉已经不错了,现在泄一下也好,不是说眼泪是女人最好的安慰剂吗。
“母后,不要再哭了,还要保重身体,儿臣和朝廷都要依仗母后呢!”好一会儿,杨太后哭声渐弱,赵昺估摸着她泄的差不多了,抬手抹去太后脸上的眼泪轻声安慰道。
“母后无用,不能给你个安稳之所,护得你周全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杨太后听着眼泪又下来了。
“母后是儿臣有罪,恨不能驱逐鞑子,铲除奸佞,夺回我大好河山,让母后忧心劳力,皇兄四处漂泊。”赵昺挣脱怀抱后退一步,跪下叩涕泣横流地说道。
“六哥儿快起,你年纪尚幼岂是你的过错,皆是母后无用连累你们,以后切记在朝堂上要慎言。”杨太后听了眼泪又是汹涌而下,却拉他不起,又抱住赵昺哭了起来。
“太后,殿下不要难过,我大宋还要数十万的精兵良将,必有匡扶社稷的一天。”窦兴见娘俩哭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