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宪问》。”赵昺立即答道,心中却暗叫侥幸,这多亏在疫船上闲着没事还听得进去,记得住,否则便露怯了。
“殿下真得只学了月余,可知其中之意?”邓光荐有些惊异地说道,他看出殿下回答时根本不假思 索。
“呵呵,中甫,殿下虽无过目不忘之能,却也天资过人,聪慧异常,这《论语》只怕早就烂熟于心,你考不住殿下的。”应节严笑笑对邓光荐说道。
“先生过誉了,学生愚钝,这皆是刘大人教导有方,以后还万忘两位先生倾心教导,不过要少打板子,当然最好不要打!”赵昺赶紧向两位施礼道。
“殿下这是何意啊?”邓光荐有些懵,王爷怎么会说出这些话来。
“哈哈,殿下平日跟随泉州少林元妙大师习武,而大师素来严厉,殿下是被打怕喽!”应节严听了大笑着解释道。
“唉,原来如此!”邓光荐不禁莞尔,不过也看出殿下是个灵精,绝不会是个循规蹈矩的孩子,以后还真要善加引导,不要走了歪路。
“两位先生,府中已布置好了暂居之地,只是不知是否合意,不妥之处本王再命人添置。”三人说着话出了宫门,赵昺对二人说道,邀他们回府。
“多谢殿下,老夫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