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君着想,并无私心。但却陷君于险而不劝谏,实乃不忠。”江万载先肯定又否定,声色俱厉地道。
“大人说的是,吾所虑欠妥。”应节严施礼道,表示受教。
“和父,我向太后举荐你为王师,便是让你维护殿下周全,如今殿下行险却不阻止,反而为之奔走,实让人失望。”江万载并没有因为应节严认错而放过他,又是一通教训,而看样子仍是余怒未消。
“江大人所言,本王不敢苟同。”赵昺听着有所悟,江万载是因为老头儿未阻止自己前往琼州而生气,但你生气归生气,不能阻我求生之路啊,当下插言道。
“哦,殿下有何见教?”江万载扭过脸诧异道。
“大人,为师者以传业授道解惑为任,应教导弟子明礼、知义、尽忠,可对?”赵昺挺挺腰,尽量让自己显得高大一些,表情严肃地说道。
“殿下所说正是!”江万载点点头道,并无异议。
“那国之存亡与个人得失,何为重?”赵昺再问道。
“当然国之存亡为重,无国哪有民。”江万载再次点头认可殿下所言不错。
“然也,本王请求出镇琼州以保太后和陛下南狩之途,可否是行大义之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