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将取过晾干的细麻布用浸泡过的剪刀将布裁成几条,两个丫鬟想伸手帮忙却被他喝止了。赵昺只是不想让她们的手二次污染,却把俩人给吓得够呛,哆哆嗦嗦的躲在一旁。而后才用两块较宽的麻布蒙住他和郝云通的口鼻,让人把火盆、水盆等一应之物移到床前。只留两个丫鬟打杂,其余的人都退到屋子的另一侧。
赵昺的一举一动都做的十分仔细,而在旁观者的眼中王爷的每个动作都十分虔诚,却是像巫医在做法,渐渐的由不相信变为惊奇,进而转为敬畏。危氏兄弟尤其看的更加仔细,试图记住殿下的每一个动作,琢磨着他的用意。
危氏兄弟的表情赵昺早已看在眼中,他也知道那哥儿俩的治疗外伤技术肯定要比郝云通强得多,但他弃而不用也是有自己的打算的。一者他们从医多年。已经形成自己的一套理论和程序,不一定会严格遵从自己的指令,而是不自觉的加入私货;再者他们过去名气很大,自己即便是王爷在他们眼中也是个孩子。对他们吆三喝四的心里恐怕也难以接受。
郝云通就不同了,他是赵昺一手提拔起来的,且亲眼见过王爷的‘神 技’,把自己当神 一样的供着,在心理上也处于弱势,让他干啥都会不折不扣的执行。而其在疫船上时不过是个实习医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