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“好,将布条解开!”赵昺强忍着仔细检查了伤口,目测没有什么遗漏,指指扎在腿根儿的布条道,看着有鲜红的血逐渐渗出,便将霉丝抖落在上面,又用涂抹了蜂蜜的布块敷上,再示意郝云通用消过毒的麻布条包扎好。
“你把下脉。”各自洗净手,丫鬟已经将现场清理干净,赵昺对郝云通说道。
“殿下,属下……”
“嗯!”赵昺重重哼了声。心中暗骂说你笨是真笨,老子哪里会那么高深的东西。
“殿下,脉象虽还略显缓慢,但已平稳、有力。”郝云通看殿下面色不善。赶紧麻溜过去把脉,过了好一会儿才兴奋地说道。
“哦,那就好。”赵昺略松口气,总算没有死在当场,至于脉象好转。他以为这是退了烧的缘故,那霉菌起作用没有这么快当的。
“殿下,贱妾多谢了!”别人却不这么想,后事都准备的人在小王爷的一番医治下脉象转稳,便都以为濒死的人被救活了,陈任翁的老婆紧趋两步跪在殿下面前施礼道。
“下官代舍弟谢过殿下活命之恩……”陈则翁也是热泪横流深施一礼道。
“快快请起,本王实不敢当此大礼,现在还只是暂且稳住了伤势,能否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