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,因为相距不远,他们也不必乘车坐轿,走不了几步便到。
“世叔,我总觉今日之事古怪,殿下似仍有事情瞒着咱们,他怎么会只搬些杂物上船。”走了几步,江璆停下脚说道。
“吾却以为殿下所言是真!”没等应节严回答,邓光荐接过话头道。
“中甫先生,何以见得?”江璆扭脸不解地问道。刚刚其比自己说的还多,疑虑还深,怎么片刻功夫便改了立场。
“宗保先生。余以为有三:一者殿下毕竟是个孩子,童心未泯,得知赵贼府中所获与传闻差距悬殊,必然怀疑和好奇。想亲自去看并不稀奇;二者,赵贼府中已被提刑司翻检了数遍,他们都一无所获,殿下怎可能一夜之间便有线索;三者,确如殿下所言。担心一无所获被人耻笑才选择夜深人静之时偷偷出府,此乃人之常情。而府中经济紧张也是事实,殿下搬些粗实家什偷运上船留作自用并非不能。”邓光荐说出自己了的理由。
“中甫先生之言,余不敢苟同,此皆是殿下一面之词。”江璆摇摇头表示不信,“我与殿下相处虽然日短,却观其身多有世俗之气,言辞粗鄙,行为粗鲁不合礼法。且内府常有行踪诡秘之人出现,可殿下却从未告知他们所为。而殿下又对黄白之物多有偏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