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消减,只是伤口周围还泛着青肿,以手轻按依然有少量浓水流出,说明还有炎症未消。
“先生,恕本王直言,伤势虽已好转,但并未完全脱离危险,而所用药物只府中独有,且不能久存,只能当时配制,再若作恐更为凶险。”赵昺仔细看过说道。后世用的青霉素都是经过多次提取,纯度很高的,而自己所用只是‘原生态’的菌丝,效果不可同日而语。加上使用的方式也只是敷及表面,无法像注射那般深入体内。虽说总体来说已经压制住了感染的蔓延,可不再继续治疗,很可能再次恶化。
“殿下,那在下还要多久才能痊愈?”陈任翁听了面色一黯道。
“如果没有反复的话,再有十日伤口应能完全愈合,再休息段时日便可如常。”赵昺又不是医生,哪里知道这些,但现在已是骑虎难下,只能含糊的给个概数,总不能辜负人家的信任。
“那岂不是还要在府上叨扰多日?”陈任翁皱皱眉头道。
“以后仍是一日一换药,注意不要沾水。”赵昺对一边的郝云通吩咐过才道,“呵呵,再有十来天本王也要前往琼州了,先生再想住下去就得麻烦张制置使了,本王便管不着啦!”
“殿下要走?难道这广州不比琼州富庶繁华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