禀告本王,可你却让本王失望了。”赵昺叹口气道。
“属下该死,竟未能了解殿下深意!”蔡完义羞愧万分地低头道,其实常平使也有监察地方之权,只是他一直以为自帅府成立后,府中添了不少新人,论资历和学识都甩自己两道街,而殿下对他们也是日益倚重,使他更觉自惭形秽,以为殿下已经疏远了自己将自己早早的打到琼州来帮闲的。
“想我们自泉州同历生死,在甲子镇共患难,同心协力才使帅府有了今日的局面。而那些后来者知道什么,以为本王年幼好欺,动辄便仗着身份斥责或告之太后,使本王不得不虚与委蛇,让大家受了委屈。但本王怎能不知能依靠的还是你们这些老人,做事用心不说,放在哪里也都放心。此次若不是你在琼州勉力维持,恐怕早就乱成一锅粥了,不知道会捅出多大的篓子。”赵昺往前凑凑说道。
“殿下拗赞了,当日入府,属下便以决心追随殿下,无论何时何地都不会生出异心的!”听了殿下的话,蔡完义更觉感动,原来殿下最信任的还是我们啊!
“本王知道,我一进来便知这行在是你选的,还是老伙计们贴心啊!”赵昺指指屋子感慨道。
“是,为殿下虑,正是属下等的职责。”蔡完义的心窝现在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