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邓光荐听到这个名字皱起了眉。
“曾渊子为人阴险狡诈,被贬到雷州为知州,起复后为广西宣谕使,宗保怎么和他搅到一起?”应节严也是十分纳闷。
“我怀疑江翊善前往雷州便是受其之邀,据称曾渊子对江翊善十分恭敬,礼数周全待若上宾,而即便两家有亲其也是长辈,万没有如此之理。”赵昺又放出点信息,听着不多但颇有嚼头。
“事情反常即为妖”应节严虽不知殿下说这些有什么用意,但似有为江璆开罪之意,接过话说道,“广微擅于揣摩人心,江家在与其女的婚事上似有亏欠,而宗保又是仁义之人,受其蛊惑出兵援助大有可能。”
“婚姻之事乃是家事,帅府镇守琼州是国事,再有亏欠也不能因私而废公,江翊善意气用事总是不对!”邓光荐言道,仍然咬着江璆的过失不放。
“中甫此言不虚,江氏一门为国忘死,舍身赴难。可宗保却做出如此糊涂事,使得江相一世英名付之流水,又让殿帅在朝堂上如何自处!”应节严痛心疾地说道。
“是啊,江翊善如此让本王也很难做!”赵昺也跟着叹口气道,不过他听出应节严的意思 也是要保江璆,否则话中不会有以大化小之意,这让他心中有了底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