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要拜托邓记室了,写的好咱们帅府平安度过危机,写的不好也没什么,本王还是天下兵马大元帅,他又能奈我何!再说咱们意在琼州而非眼下与敌争高低。”
“这……”邓光荐平日即便文若泉涌此刻也懵了,以殿下的意思 帅府的安危竟落在自己的笔下,他想了想还是无法参透其中奥妙,颤声问道,“如何写,还请殿下明示!”
“先生如此问岂不是为难学生!”赵昺搔搔头皮不好意思 地道,前世自己写篇论文都跟死一回似的,让他写奏章还不真要了命。
“殿下,你就不要为难邓侍读了,你就点拨他一下吧!”应节严笑笑道。想想这什么世道啊,老师却要学生教,邓光荐被殿下都教坏了,不过想想这也是为其好。他如今这个样子跟着殿下混还行,若有朝一日真的出仕主政一方,不会玩心眼儿不被人整死才怪。
“先生,可知仁宗朝庆历新政为何无疾而终吗?”赵昺想了想问道。
“庆历新政半途而夭,皆因施政的范仲淹、富弼和欧阳修请出外任,仁宗皇帝无人可用以致失败。”邓光荐对此当然清楚,想都不用想便答道。
“先生可想过,范仲淹等三位重臣皆是力主实施新政者,又深得仁宗皇帝信任,他们正是大展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