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,本王哪里还有闲心为那些鸡毛之事烦恼,而担心大战将起,我帅府军可否一战,守住这琼州!”赵昺白了应节严一眼苦笑道。
“殿下以为战火很快便波及到此吗?”应节严听了也皱了下眉道。
“即便不在眼前,怕也不久远矣!”赵昺叹道,“文相新败退入广南东路,敌将李恒尾随不坠进入南岭。而张枢密久攻泉州不下,蒲贼也会遣人求救,如今广州落入我手,泉州乃成海贸重地,鞑子必不肯轻失,定会派兵来援。如此一来广东、江西和福建三地皆有鞑子大军侵入,朝廷必然不敢在广州久留,只能继续南迁,鞑子大军便也会尾随而至广西南路,我琼州又如何能幸免!”
“敌大军北还、内乱未平,江南兵力空虚,如何调集重兵,想是殿下多虑了!”应节严想想道。
“唉,近日有消息传来,夔州路涪州安抚杨立及其子杨嗣荣降元,播州安抚使杨邦宪请降,西南地区只有和州还在困兽斗,它地再无战事。鞑子只消调动云贵、两淮地方兵力也非朝廷能挡得住的。况且昔里吉只凭一己之力如何战胜伯颜大军,不出两个月那边便见分晓。”赵昺摇头叹道,应节严尚对朝廷抱有幻想,希望他们能挡一挡,底下诸将作何心思 也便可想而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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