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通过水道入城,换来换去的也太麻烦,便将闲置的‘勇士号’调了过来,平日都停在府衙后边的南湖中,成了殿下的专用座驾,水手自然跟着编入了亲卫营的舟船队,只是战兵换成了亲卫,并将顶舱进行了改装。
如今雨季已过,天气也清爽了许多,赵昺一早与应节严乘‘勇士号’入海,又在海口会合了泊在白沙水寨的御船,向东绕过七星岭再折向南前往吉阳军。旅途漫长,师徒两个便在舱中闲聊。
“殿下,张枢密使已从泉州撤兵,不知他们下一步将向何处?”应节严喝了口茶看向殿下问道。
“他还能去哪?鞑子已经攻陷邵武军,再入福州,其只能南下与朝廷会合呗!”赵昺无所谓地说道。
“探子有报,说敌将达春、李恒与叛将吕师夔逼近大庾岭欲攻广州,朝廷恐也不安稳了。”应节严又说道。
“这是必然,唆都已经解了泉州之围,必会合蒲寿庚的泉州水军尾随张世杰军而至,两路夹攻之下,广东依然守不住了。”赵昺冷笑道,“当日我曾言不可趁敌北返冒进,而要先稳住阵脚建立稳固的防线,再图后事,谁让他们不听!”
“张枢密使也是想占领泉州为朝廷寻一立足之地,也不能为过!”这话殿下可以说,而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