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没有侦查到,而老头儿却通过自己的渠道抢先获知了什么?”赵昺想想这个可能不是没有,事务局虽然在朝廷广布眼线,但能深入核心的并不多,而像小朝会或是太后单独召见大臣就难以获得详细信息。可老头儿就可能有这一方面的人能获得不为外人所知的机密,于是便采取了行动。
“不对!”赵昺突然想到自己‘闭关’不过五六日,而琼州离井澳说远不远,说近也不近。而事务局的联络点并非都有信鸽,需要辗转数次才能达到,且信鸽的使用也会受到天气的影响。因而情报都会滞后几日,甚至十几日都不新鲜。可自己是按照到达日期的顺序查看,因而看到的都是‘旧闻’。
扇了自己两巴掌,赵昺一骨碌翻过身,撅着屁股爬到一堆未加整理的文卷前,显然这些都是刚刚收到不久的。而这些文卷更加凌乱,即便是书写的纸张也是有大有小、长短不一,字体也是各样,有清秀的,有凌乱的,但都有一个特点——字儿小,看着费劲。
“十二月初六,刘深再袭井澳。又打起来啦!”赵昺从纸堆中翻出一张二指宽的小纸条,他轻声念道。
“贼刘深追于十字门,两军激战,阻敌于了哥崖。
“枢密副使张列阵于岛东南,与贼对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