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说道。
“那你为何又连日过海到雷州寻我们?”听了元妙的一番高论,应节严也不得不对这个隐于后府吃斋念佛的大和尚刮目相看,但仍有疑问。
“阿弥陀佛,罪过。”元妙仿佛十分愧对佛祖似的颂了声佛号才道,“很简单,老衲也不想他们上岛,搅了清净!”
“你……你这大和尚居然也动了嗔念!”应节严指着元妙不知该如何说他了。
“唉,罪过啊!”元妙摇摇头道,“殿下已然算定你们不肯出兵,却又担心朝廷败入海峡,定然是令刘洙判明情况后才出兵增援。而老衲也只有先请动你们才可保殿下必胜。”
“大师原来与我们都是同道中人啊!”江璆也乐了,暗筹这元妙也是高人,莫不是早已修炼成佛了,“大师既然如此,为何有说苦了殿下呢?”
“唉,你们还没有看出,殿下志不在那九五之位吗?而天下又有什么事情比做那些不愿之事更苦的呢!”元妙叹口气道。
“大师所言不错,殿下是被我们逼上了这条路。他生性闲散,不喜读书、练武,更不想卷入朝廷中的争斗,他只想能有间屋子摆弄那些奇巧之物。”应节严叹道,“但殿下聪颖,重情义,又心软,他起初因为不忍抛弃那些护卫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