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仰仗自己帮他们拒敌,那么朝廷暂时就不会把自己如何,因此老头儿才会说跑了的好,可他却怀疑弄不好刘深就是他教唆江璆暗中给放走的。
“殿下吉人天相,自有上天护佑,老夫可不敢自领。”应节严怎会听不出殿下话中含义,连连摆手道。
“先生,当下我们当如何?”赵昺不想再和老头儿打机锋,且他今天很累,开门见山地问道。
“迎驾!殿下打这一仗不正是为此吗?”应节严喝口茶说道。
“如何迎?”赵昺又问道。
“待大军回还,我们一起前往迎奉。琼州那边也已备好行宫、粮草,选好宿营泊船之地!”应节严捋捋胡子回答道。
“太后和陛下会不会移驾琼州呢?”赵昺摸摸下巴道。
“老夫不知,但一切皆以齐备,是否肯来,却非老夫所能左右的。那殿下又以为呢?”应节严轻笑着道。
“只怕他们被吓着了,多半不肯。”赵昺苦笑着道。本来自己胜了刘深就让朝廷中有的人担心不已,老头儿又摆出如此大的阵仗去迎驾。再有琼州穷得叮当响世人皆知,可他们能在仓促之间便准备好一切,连行宫都是现成的,想不让人往歪里想都难。如此谁还敢自入‘虎口’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