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保,今日之事切不可外传一字,否则我定不饶你!”江万载指着江璆厉声说道,他清楚这种事情对于当权者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,历朝历代之中为了一句不着边际的卜语杀的血流成河的例子太多了,此时太后受陈宜中的蛊惑本就起了疑心,暂时只是没有认真罢了,也可能是迫于形势,不想落上戕害皇子的罪名。
“叔父放心,宗保绝不敢妄言。”江璆施礼道,他生于相门怎会不知权力斗争的残酷,大家勾心斗角无所用之不及,届时倒霉的不止是殿下,他们帅府一系之人都逃不了干系。
“冥冥之中自有天意,又怎是我们这些凡夫所能觊觎的,就不要妄自揣摩了。”应节严也是心潮澎湃,自己老树逢春原来是因为天意索然,得见贵人之故。可他也知再说下去他们不反也得反了,还是趁早打住吧!
“嗯,今日难得相聚,咱们痛饮一番如何?”刘黻虽然迂些,但大酱缸里泡久了也知道废立之事不是儿戏,搞不好拥龙之功没有,脑袋掉了一地,还是少谈为妙。可心中却依然念念难忘……
赵昺陪着小皇帝玩儿三天了,这孩子真是可怜,也太黏人。下了旨意让他同舱而眠,眼睛一睁就让他陪着,仿佛一会儿不见自己就会消失了一般。他起初还能耐着性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