迅撤离,并不与他们纠缠!”赵昺点点头道。
“殿下之计甚妙,但敌水寨必会派出巡哨的战船,若想偷偷接近水寨很难。属下记的攻打广州时,是殿下招降了敌水军的一个都统诈开的水门,然后起突袭的。”刘洙想了想说道,但要实施还需过这一关。
“这正是本王要问你的,哨船一般是否都是以小型桨船为主?”赵昺问道。
“正是,小船度快,往来方便,一般皆以此为哨船,但离寨最远不过三、五里。除非现敌船出没,才会派出中型战船进入外海巡察。鞑子水军学于我朝,应也是遵循此例。”刘洙答道。他之所以选择夜晚潜入钦州湾,白日才起攻击,正是担心被哨船现。但这同样面临着巨大的风险,那里航道复杂,大型战船在夜晚稍有不慎便有搁浅或触礁的危险。
“那咱们就有机可乘!”赵昺一拍桌子说道。
“殿下有办法可以避开敌哨船靠近敌水寨,难道殿下会使障眼法?”刘洙惊喜地道。
“胡说,世上哪有障眼法,除非能行云拨雾,可那天气你敢行船吗?”赵昺笑骂道,心道这帮人真把自己当神 仙了,“钦州湾联通外海,此处一日内只有一次潮水涨落,而潮差可达二丈,小型船只怎敢在这个时候行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