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营的水军,余者皆是内府的内侍、宫女和一应杂役,水手都是从琼州征调的。”张霸言道。
“咝……这倒奇了,帅府居然只派个书袋子前来,我本以为应老儿即便不亲自护送卫王前来,也要派个能主事的呢!”张世杰有些诧异地道。
“末将也觉奇怪,帅府的战船全部泊在湾中,除了亲卫营外居然都没有上岸,却是日夜戒备。因而末将怀疑船中另有埋伏,其中另有人主持,他们可能是想待卫王登基后立刻挟制太后返回琼州。”张霸低声道。
“嗯,此言不无道理,否则他们为何会如临大敌一般戒备。而那卫王似乎也突然转了性,我们议事之事其除了点头、就是嗯,原来是想让我们放松警惕趁机逃走。”张世杰冷笑着道。
“大人,末将担心的是帅府另有接应,想想他们火烧钦州水寨可是连日奔袭五百里,若是他们里应外合我们恐怕一时难以抵挡。”张霸言道。
“不错,还是你想的周全,帅府军最擅搞这种偷偷摸摸见不得人事情,咱们不能不防。你马上派出战船日夜巡视防止他们偷袭,另外调集战船结成水城将湾口水道堵死,让他们想跑也跑不了。”张世杰想了想说道。
“大人,要不要将码头也封锁了,使他们不得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