昺摇头道,“若是其仍不改其性,即便回朝也只会再起波澜,使内斗不休,而我们琼州又是鞭长莫及,能否坚持下去只能看其造化了。”
“文宋瑞确实是性情中人,豪爽豁达,但忠肝义胆似铁,也颇具才干。确又如陛下所言,喜与其善恶为辨,以致屡屡以言犯禁,可陛下若得其臂助定能清除朝中积弊,一改沉闷、颓丧之风。”应节严见陛下对其并不感冒,又劝道。
“我明白先生之意,但大战将至,还是少生事端为宜。”赵昺十分清楚应节严的意思 ,其是想让自己借助文天祥入朝来改变朝中的势力格局,从而使自己赢得更多的话语权和参与权。但马群中突然来了只骆驼嚷嚷着这里不对,那里不妥,你们都要跟我似的一顿吃饱三天不饿,那马们还不得一起尥蹶子踹它。而文天祥在朝中势力薄弱,要想实施自己的治国理念必定要借助自己的力量才能成功,可自己现在就是个摆设,若想亲政与动一场政变无异,到时这边烂摊子还没收拾好,张弘范已经到了,结果都不用想就能猜的到。
赵昺还知道有本事的人都自傲,而自傲的结果就是看谁都是笨蛋,只有自己是正确,大家都得听我的才能成功。他不排斥有本事的人当政,可却担心其在控制朝局后便独揽权力,这就等于刚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