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距琼州尚有五百里之遥,他们即便获知我军前来,也早已晚了。”荆湖水军副都统阿里不以为然地笑道,脸上的肥肉不住的跟着颤抖,将他短粗的脖子完全遮盖住了,让人看着不禁笑。
“阿里将军,你可知江东宣慰使刘深是如何败的?”萨木丹见副手如此轻视对方有些不悦地道。
“其不是败于南朝余孽手中吗?”阿里一听便知其中尚有内情,马上换成了一张八卦脸问道。
“那刘深重伤而归,麾下七百余艘战船仅有不足百艘逃脱,他不将对手说得厉害些如何像大皇帝交待。”萨木丹冷笑声说道,“据我所知,其与南朝余孽前后大小战不下二十余阵,南朝不能抵挡落荒而走,刘深随后追击在七洲洋被琼州水军伏击,而据称其只出动了战船五十艘便将他的前军尽歼,哈喇歹将军座船被撞沉,甚至来不及下船就沉入海底。”
“哈哈,刘深这厮有些战功,便自诩为百胜之将,嚣张的不得了,天天穿金戴银与娘们儿们厮混,早该让他受些教训了!”阿里听了大笑道,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的,而刘深被班残兵败将打败正合其心意一般。
“刘深虽然跋扈,但也是知兵之人,即便如今放浪了些,可也并非无一战之力,咱们还是谨慎些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