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恋之意,激广大士人心向我朝之情。陛下却斥为哀歌,丝毫没有向上之意,臣实在不敢苟同。”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,6秀夫本以为自己依然很了解陛下了,其聪颖,有主见,胆大心细。可今天陛下对此文反应却如此激烈,甚至将此与亡国之音相提并论,还是让他感到极度惊诧,以致难以组织起言语来辩解。
“难道不是吗?他们这种人除了卖弄文笔,逞口舌之力,还能做些什么?自己既无缚鸡之力,也不具备振臂一呼应者如云的组织力。他们虽号称书友、知音,所有人却又都是各行其是,形同散沙,不愿也不肯合作,大难临头各自飞,他们不过是群言语上的巨人,行动的矮子。在实际行为能力能量方面确实是最束手无策的边缘懦夫,他们的爱国之心也只是在那辞赋中作下漂亮姿态而已。”赵昺冷笑着反问道。
“陛下、陛下之言臣仍不敢完全苟同,其中或有……或有陛下所言夸夸其谈不务实务者,却也并非全是如此,其中也有人胸有大略,心怀忠义之心的,只是或有难言之苦。”陛下言辞犀利,句句直指要害,6秀夫自己都觉他的话苍白无力,空洞无物。
“呵呵,或许?!或许是真的吧,他们这些人很懂得打着忠君为国的幌子便宜行事处处卖乖,知道在适当是地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