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陈氏果然不敢吭声低头轻声饮泣。
“陛下,你要杀我爹爹吗?”淑儿忽然站起来面向赵昺涨红着脸紧张地问道。
“哦,不是,此罪不至死,只是要打五十军棍。”赵昺看过去立刻换成了一张笑脸道,心中却喊坏了。现代社会还讲究人性执法,抓犯人时还要避开孩子的,以免给他们造成心理阴影,自己怎么将这事儿忘了。
“那……此错在淑儿,是淑儿吵着要跟爹爹来的,本来他是要带弟弟来的,可娘亲说淑儿来也好,还能给家中留下香火,那就请陛下责罚淑儿吧!”淑儿犹豫了下给皇帝施了个福礼道。
“淑儿,陛下面前不得乱语……”
“住嘴!”赵昺瞪了陈任翁一眼说道,板起脸转向孩子,“淑儿,你可知在朕面前说谎话可是欺君之罪,要满门抄斩的,而且军棍打在身上很疼的,你可还要替父受刑?”
“陛下……”陈任翁听了大急,这殿下终归是个孩子,那军棍若打实了,只需两下便让壮汉哭嚎不已,十棍就路都走不了啦,二十棍则是皮开肉绽,五十棍打完人基本就残了,即便不残也要将养月旬。陛下若是玩儿心大起,不知轻重还不将闺女给打死,可他刚说话便又被陛下给瞪回去了。陈氏也急的不知所措,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