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紧张之中,被焦虑和杀与被杀折磨,一旦受到刺激就会做出疯狂的举动。当然那些玩命的敌船都不会有好下场,这又使得幸存者更为紧张和恐慌。
“张都帅,不要再做困兽之斗,降了吧!”
“我们会善待都帅及你的部下,朕保证你们的安全!”社稷号逼近战场,赵昺让军士们齐声喊道。
“陛下,这厮攻打我朝凶悍无比,绝不能饶他!”王道夫听着陛下劝降,走过来施礼道。
“诶,王尚书此言差矣,咱们大宋乃是礼仪之邦,怎么能与他们这些蛮子相提并论,咱们先礼后兵不输理节!”赵昺摆手道。
“嗯,陛下此言甚善,有礼有节才显我大国风范,陛下之仁义!”礼部尚书徐宗仁捋捋胡子摇头晃脑地说道。
“徐尚书此言深得朕意,张弘范乃是贼酋之爱将,若是能将其劝降,定能让其举朝震动,说不定还能把其气死!”赵昺摆出副圣心大慰的样子道,可叹他年纪太小,怎么看都滑稽。
“呵呵,陛下真是深谋远虑,臣佩服!”徐宗仁得到夸奖,笑着施礼道,不过怎么看都像是坏笑。
“朕怎敢当着深谋远虑四个字!”赵昺谦虚地道,“徐尚书熟知礼法,朕听说这张弘范也是读过书的,